梁宗岳又來了! 田榮先 梁宗岳又來香港?他到底有沒有離開過香港?! 2015年1月10日,挾 141122餘慶,區春生、陳清海、陳佩明、周美亮、鄭徽、和我,再跟梁宗岳聚首銅鑼灣怡東酒店 Dickens Bar,把盞話舊。 上次在這裡聚會,周美亮老早便來到,獨酌自娛;我今天特意再提早至五點半來到,滿以為必定是最早的一個,卻赫然又見到周美亮已坐在這裡!原來她今午在中環用膳,飯後百無聊賴,時間尷尬,索性四點鐘便來到這裡,只是她這次沒有獨自喝酒,只低著頭不斷掃 i-pad 玩遊戲,自得其樂。說早,不光我早,座位還沒坐暖,陳清海也跟著走進來!原來大家都想多享用 Happy Hours,既然教授來到,無謂再浪費青春,馬上落 order,開懷暢飲。 在Dickens Bar 這種地方聚會,氣氛總是比較輕鬆自在,雖談不上什麼美饌佳餚,但手握小吃,呷一口酒,倒也從容;不但可隨意縱聲高談,更可縱情恣慾,Wow!這晚阿鶴坐在美亮與佩明中間,拍照時笑問要不要捉住兩位女士的手,以免重蹈羅健廣「疑似」被美亮輕薄覆轍,我醒水,馬上搶先上前為阿鶴護胸,大家都嘩然,以為我佔便宜,其實只要看看照片,便曉得阿鶴實在比我更冧! 坐了近四小時,飲飽吃醉,卻意猶未盡,欲罷不能,於是一伙子齊去「池記」吃宵夜,繼續腐敗,繼續頹廢!池記以雲吞馳名,常常客滿,但今晚居然人客不多,去到那裡,不但馬上有位,更七人坐在一起,繼續暴吃,繼續吹水! 阿鶴剛在越南講課一個月,這次回來香港歇幾天,明天又要去臺灣兩個禮拜,繼續他的科研工作,然後月底再路經香港回去美國。三天前(1月7日),他約了周美亮和我,在香港公園茶藝博物館的樂茶軒與梁崇榆老師品茶,高檔玩賞也。我向來都是飯來張口,茶來伸手,對飲食從來不講究,鯨吞牛飲,不知其味,阿鶴注重生活情趣,經常到處深鑑淺嚐,品味人生,以後真要多跟他搵食,沾點生活文化素養。 上次與梁老師茶聚,阿鶴曾請教「六書」(象形、指事、會意、形聲、轉注、假借)之意,當時老師只簡單解說幾句,沒有詳談,但阿鶴好學不倦,今天繼續追問,並要老師當場解構「樂」、「茶」、「軒」、「榮」、「先」等字。老師治學嚴謹,沒有說清楚的,回去翻查典籍,再補上電郵解說。阿鶴、美亮、和我當年都是中二善班,梁老師博文約禮,循循善誘,讓我們受用終身,今天坐在這幽雅的茶館,再聆教益,如沐春風,勾起不少美麗回憶。美亮和我對梁老師都畢恭畢敬,「老師」前「老師」後的叫著,阿鶴卻直呼「梁子」,說感覺比較親切。我封建,我迂腐,始終抱守著「一日為師,終身為父」的信念,總是不敢不恭稱「老師」。雖說「子」是古時對男子的尊稱,但到底是我們拿老師來開玩笑的渾號,直呼「梁子」,總覺不敬;況且,我和梁老師是建基於師生情緣,一聲「老師」,中二善情懷,油然而生。 一幌幾十年,阿鶴學有專精,蔚然一派學者,經常周遊列國,到處講學做研究,譽滿杏壇科研,更不時「借故」來香港,於是見到他的機會比見到許多香港同學都要多。青澀歲月總是耐人緬懷,難得藉阿鶴呼朋引伴,酣飲暢聚,牽動幾分漫漶斑駁老情懷,何厭之有? 老鶴,何時再聚? |